胡新民：毛泽东时代社会风气好是历史事实

《凤凰网》历史频道喜欢做专题民调，最近做的是《重读毛泽东时代之社会风气篇》。就像时下流行的历史“解密”描述的一样：毛泽东时代基本上算是贪污腐败最严重、社会风气最差、社会治安最乱的时代…..。还是吴敬琏说得最简明扼要，那是一个中国人民“无尽苦难”的年代。这种描述效果如何，也是个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事情。

《凤凰网》的这个调查，从12月12日至12月16日，有了阶段性的结果。凤凰网报道：“凤凰网历史频道《重读毛泽东时代之社会风气篇》2013年12月13日推出，截止16号一共有10091人参与了调查。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有51.55%的受访者宁愿损失自身的独立性与流动自由来换取毛泽东时代由企业或者政府部门负责生老病死的基本生存与安全保障。对于受访者的选择，频道不愿评价。但是频道想和这51.55%的受访者分享一则谚语：没有自由的公平是奴役。”   　　笔者于12月16日下午1：20查看了调查的具体结果，其中第一项是：你愿意在毛泽东时代的社会环境中生活吗？回答愿意的为 61.01%。第二项是愿意生活在有保障的社会的被访者为52.42%，第三项认为毛泽东时代社会风气好的被访者为67.71%。   　　

这个结果的确会令《凤凰网》历史频道感到不大爽。何止是《凤凰网》历史频道，其他那些想尽了很多办法揭秘历史“真相”的大小学者，也不会爽。例如对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载明的开国领袖，有些网站的文章基本就是象海外的某些报刊一样，每天都不断推出“真相”。三十多年了，还在天天“挖掘”不止，有意思吗？这使笔者想起了苏联解体后的两个情况。一个是在2012年，前苏联的三个波罗的海小国，竟然还有百分之四十几的人怀念苏联时代。三国政府则疯狂洗脑，拼命在在“还原历史”“解密历史”上下功夫。在“谈到波罗的海三国死在斯大林时期政治迫害人数，所谓的官方史学家将该数字肆意夸大到荒谬可笑的地步，反而招人讨厌。”另外一个就是全俄社会舆论中心于2011年10月29-30日在全俄范围内进行民调：排在梅普二人之后的是尼古拉二世（31%）和一些苏联时期的领导人，其中列宁、斯大林（近28%），赫鲁晓夫（24%）的政策较不受欢迎，较受欢迎的是勃列日涅夫的政策（39%）。但仅14%的受访者支持戈尔巴乔夫的政策，支持叶利钦的政策的人占17%。看样子，前苏联人民对给他们带来自由戈尔巴乔夫和叶利钦并不买账，愿意被“奴役”的人民还真不少！或许这就是俄罗斯的国情。   　　

还是回到毛泽东时代的社会风气的话题上来。实际上，类似的民调在中国已经进行过。在2011年举行的一次全国性民调中，60%以上的人认为中国人诚信度最高的时期是毛泽东时代的1950-1960年代(见《南方周末》2011年8月24日)。当然，经历过那个年代的人，各有各的体会，但大多数认为那时的社会风气好却是不争的事实。邓小平就在多个场合赞扬了那个时代的社会风气，这里只选两段：   　　

“五十年代，广大党员和人民讲理想，讲纪律，讲为人民服务，爱党，爱国家，爱社会主义，这样的社会风气和道德面貌不是很好吗？三年困难时期，党和人民不是团结奋斗，渡过了难关吗？多好的老百姓啊！我们要恢复和发扬这个传统。（见邓小平《改革开放政策稳定，中国大有希望》）   　　

还有一段是与现在关于干部廉政相关的：“中央和国务院准备下发的《关于高级干部生活待遇的若干规定》这个文件，是以中央纪律检查委员会为主，由有关方面参加起草的，……这个规定基本上是重申文化大革命以前的一些有关规定，没有很多的新章程，有的比那个时候还放宽了一点。如房子问题，就比那个时候放宽了一点。…文化大革命以前也是这样办的，我们都交了。其他好多规定，如坐小汽车办私事要交费，文化大革命以前也是交费的。现在，基本上还是把我们的老章程恢复起来，没有更多新的苛刻的规定。所以我说这个规定可以行得通，因为文化大革命以前就实行通了嘛。”（见邓小平《高级干部要带头发扬党的优良传统》）   　　

那时的“行得通”的老章程说明了什么呢？为什么“文革”后又要“恢复起来”呢？适逢中央又在制定新的高干生活待遇规定，各位不妨关注一下，看看这次到底能恢复多少。 现在大家都在谈论中国梦。什么是大多数老百姓心中的中国梦，著名演员陈道明的表述是很典型的。他在2011年的一次关于践行中国梦的颁奖会上说： “真的，我宁可没电脑、没电视、没汽车，哪怕我现在兜里就十五块钱，只要我觉得安全、很愉快，大家都很有秩序地生活和工作，政府和国家很有秩序地发展，我的工作和生活就会很踏实。像现在，不知道明天单位会不会破产被辞掉，也不知道明天口袋里的钱会不会贬值。”这种中国梦具有什么特征，各位稍微想想就会明白的。